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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引来了,可人却跑了。姜清杳心知肚明,这才只是个开头。笑吟吟提议:“清杳头发长,披在肩后容易干些。”
姜清杳羞于看铜镜里的场面,将乌发都聚在前面,沈观觊觎好一会儿了,这会儿见缝插针就说。
姜清杳红着脸,怎么肯。若真依了他的话,这人为了看他想看的,只会更莽撞。
沈观见姜清杳不语,有些遗憾,退而求其次的吻她肩后。
一直到姜清杳原本半湿的乌发都干了,沈观才撤出来,抱着她沐浴。
沐浴的时候发尾有些沾湿,沈观拿了帕子,这回倒是干脆利落,没一会儿便帮姜清杳绞干。
所以他刚才就是故意不绞干的!她竟然还以为他是偷懒!
姜清杳:呜呜呜。
第 47 章 沈观和姜清杳结缘的由来
关于那些旧事,其实沈观已经不在意了。
但也许是因为睡前,清杳提到了那个孩子。也许是因为又回到了溪金沈府,感受到了这里的沉闷。
晚上的时候,沈观还是少见的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。
他还是那个小小少年。
母亲容锦是世家贵女,容家在京城也根基稳固,和沈家门当户对。
长子出生后,备受宠爱,少年聪慧,小小年纪便能做一手锦绣文章,时年五岁,被选入宫中为太子伴读。日后前途无量。
姜清杳红着脸应声,沈观语调就淡了:
“采薇的事,你不用费心,府上明日会叫郎中来看。”
“好。”
姜清杳本就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,以二人从前仇怨,没落井下石也不错了。
第二天郎中果然来了,采薇病症倒不严重,但瞧着显然是虚症。阿瓜随着,末了禀报姜清杳:
“郎中说,采薇是忧思惊惧又失于调养。”
她是怎么忧思惊惧的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姜清杳叫阿瓜去告诉沈观,但之后数日,沈观并没去瞧过采薇一回。
看来真是冷透心了。
采薇不管怎么耍心机,沈观从来不计较,但她骗了沈观,这却是沈观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。
子时钟响,外头焰火放起来,把姜清杳吓了一跳。沈观看了眼窗户映出的光亮:
“不早了,快歇吧,明早还要请安拜年。”
姜清杳应声起来,沈观扭头看见她手里的手套,眼神越发的柔和:
“天黑不要做针线,对眼睛不好。”
姜清杳笑道:
“要不怎么坐在蜡烛下头。”
她叫阿瓜,阿瓜把热水送进来,沈观洗漱的功夫,姜清杳给水壶换了热水,拿棉套子罩了,水壶水杯都放在床头小几上,又在角落点了油灯,小小灯火,能叫沈观瞧清,又不碍着睡觉。
年初一,姜清杳也是要去拜年的。她如今在沈家处境尴尬,说是庶子通房,再低贱不过的身份,可她如今却是出身皇商家的姑娘,又是说定了要给沈观的原配嫡妻,就也一大早往春晖阁,去给孟夫人拜年请安。
姜清杳是排在最后,先是姑娘们,再是江氏,江氏已经显怀,还没跪下,孟夫人就喜气洋洋的忙叫芮妈妈把她扶起来。姜清杳行了正经的大礼,孟夫人如今也不敢太磋磨她了,赏了压岁钱。
薄薄的红封,姜清杳甚至捏到了铜钱。
她不动声色坐在最后,众人就说起了年十二的大事。
孟夫人今年四十整寿,今年是要大办的。照理说该江氏尽心了,但偏她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