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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姜清杳一把拉住了。“你帮着孟凌薇骗六爷?”
采薇用劲儿把她甩开,冷笑道:
“那又如何?爷总会明白我的苦心,有冯少夫人护着,爷的路不知好走多少,前程也敞亮!”
沈观那样的人,若真被孟凌薇这样算计了,只怕要羞愤欲死。姜清杳被她的歪理说的气不可遏:
“在哪儿?你说?”
“怎么,现在还没圆房,心急了?急也没用!爷的好事就快成了!”
她不肯说,姜清杳也不耗费光景,转头去寻冬儿,让她去找阿瓜。冬儿与阿瓜很快回来了,说沈观去园子看雪了,没叫阿瓜跟着。
姜清杳心头突突直跳。
涉及孟凌薇,这事不好处置。别说沈家脸面丢不起,冯家脸面更丢不起!再说沈观毕竟是男人,孟凌薇若反咬一口,沈观可就没活路了!
“你去找崔婆子,让她带个嘴严稳妥又有力气的婆子,去园子半月门那儿等着,一定要快!”
冬儿很快带着两个婆子过来,崔婆子也不问,与姜清杳一行风风火火就进了园子。
姜清杳也是存了小心的,特地带了两个婆子与冬儿,还把阿瓜也叫来了。采薇给孟凌薇送信儿还没多久,姜清杳觉着她们可以在此之前把沈观找回来。
园子里今日空无一人,姜清杳只交代寻六爷,一行人在园子里穿梭,谁也没留意,身后还跟着人。等走到西北角荒芜院落,姜清杳听身后钝响,回头就见几人都倒下了,还有乍然出现的几个健壮小厮。
姜清杳大惊失色的呼救,但再尖锐的声音在这时候的园子里都仿佛没了效用。逃跑的姜清杳很快被捉住,捆了扔进满是尘土的屋里。
屋门很快又打开,姜清杳拼命呼救,却看见沈昶进来了。他神情癫狂,双眼诡异的泛红,看见姜清杳越发的亢奋,连扣子都顾不上解,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裳。
“二爷!府上大宴宾客,你……”
“姜氏,爷可是想你很久了,我可不是六郎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爷真心疼你……”
他急不可耐的扑过来压在姜清杳身上,姜清杳惊惶愤慨目眦欲裂,一口咬在沈昶肩头。鲜血直流,可沈昶却仿佛觉不出疼,姜清杳又听一声撕裂,她的袄子就被扯开了。
“沈昶!”
姜清杳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,用尽全力朝沈昶的耳朵咬去,这回沈昶总算觉出疼来,一巴掌打在姜清杳脸上,姜清杳耳朵嗡嗡作响眼冒金星,口齿不觉就松了。
沈昶兴奋的又去扯姜清杳的衣裳,襟前已露出银白的里衣。他想沈观知道他睡了姜氏后的惊诧愤怒,越发兴奋,但才要下手,忽觉肩头一阵钝痛,痛入肺腑。
他倒头载下去。
分明没有人追他。驿站的人更没有注意到他。
沈观一跑很远,在一个堵死的弄堂里席地而坐,将文钰的信往地上一放。姜清杳的信拿在手心,翻来覆去的看。
他没有拆开看,只是拿在手上看着寄信的日期,估算着姜清杳多久会寄一封,又仔仔细细看了,这是寄给秦家的信。
溪金秦家,沈观知道。和抚阳的姜府是姻亲,抚阳的县令便姓姜。
是县令家的女儿,姜清杳。
小少年抿唇,犹豫着,将那三封信小心的收进怀里放着,仔细的抚平衣衫褶皱。
沈观又把文钰寄来的信看过了。文钰最近也很忙,信中少有开心的事。
沈观看过,又给文钰回信。请他帮忙联系祖父容家。将容锦曾帮他找的一队侍卫给他。
第 4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