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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观少见的发怒。
小伍冷汗涔涔,连声请罪,将小厮带走,结清了月银让其离开沈府。
回来时,还说是自己办事不利,请公子责罚。沈观虽因那小厮的话不虞,但没怎么迁怒他。
只是敛眸又吩咐冷脸侍卫办事:“我记得先前让你去官府登记过,你去将这宅子的地契取出来,晚些我回来要用。”
冷脸侍卫见公子没再继续怪罪他,松口气,点头应是。
公子早些时候,买这宅子,便吩咐他在官府登记时,记着夫人的名下。
沈观沉吟一会儿,又道:“再将溪金的房宅铺面整理出来,单分着。过些时候,回溪金一趟。”
姜清杳惊骇,紧接着里头又传出慢条斯理又矜傲的女子声音:
“你这样处境,又何必清高。伺候我舒服了,我自会为你保驾护航。”
姜清杳忙朝冬儿摆手,冬儿提着食盒,就寻个地方避开了。姜清杳悄悄过去,点破窗纸,就见沈观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婢女按在椅子上,他对面有个女人,正伸手往沈观脸上摸去。
沈观冷着脸避开,那女人大怒,往他脸上打去,沈观抬手,这一巴掌打在手臂上,一声脆响。女人恼怒:
“沈六郎!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
沈观冷笑,病后未愈的挣扎过后,让他有些狼狈。姜清杳急得很,这要怎么办?正冥思苦想,外头传来声响,还隐隐夹杂着沈昶说笑的声音。姜清杳情急之下,进了旁边无人的寝舍。
这对主仆也听见声音了,女人脸色一沉,婢女忙松开手,二人往门口望去,沈观才站起来,就觉有人在拽他衣袖,转头看见窗外姜清杳探着半个身子,他伸手把姜清杳抱进来了。
才安置好,门就被推开了。
“你瞧,果然有人。”
沈昶推开门就笑,那女人朝沈昶冷冷投去一眼,沈昶笑容凝滞,挪开了目光。沈昶带着两个书院的纨绔子弟,沈观数读的好,夫子几多夸赞,又总训斥他们,早看沈观不顺眼,此时见他寝舍又女人,顿时道:
“咱们倒要禀报夫子,沈六郎在书院与人行苟且之事,夫子只怕要失望至极了。”
说着就要出去,却听沈观身后传出一道娇滴滴的声音:
“爷,他这话,什么意思?”
屋里人都呆住了,这是哪来的声音?唯有沈昶听见这声音,顿时变了脸色。
沈观偏头,低声与她解释:
“他是说,我带着你,与人私会。”
姜清杳老实不客气的嗤笑一声,这笑声的娇软,令人遐想。她从沈观身后探出一双眉眼,娇怯的望着屋里人。
天知道,她慌死了!
“沈二郎,她是谁?”
纨绔被姜清杳惑的心痒,沈昶不客气的打开他伸来的手,惊诧过后恼怒道:
“她是六郎房里人!”
这笑话可就看不下去了,一个男人三个女人,还有一个是沈观的通房。
那女人冷冷看了姜清杳一眼,这样的眼神让姜清杳觉着有些熟悉。然后她朝沈昶道:
“阿昶,我寻你有话说。”
她带着婢女走了,沈昶硬着头皮也跟着走了。两个纨绔见状,也只得走了。
寝舍不得进食,沈观与姜清杳就在院子后头的石桌上摆了午饭。沈观吃着饭,就看姜清杳还有些发抖。这险些,沈观的名声就坏了,那个女人也不知是谁。
沈观知道阿瓜咳嗽的厉害,今日这午饭十有八九是姜清杳送来。姜清杳到底压不住,悄悄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