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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隽的额头,确定秦隽未发高热后才稍稍舒了口气。她一步一回头的往外走了几步,示意陆诚移步到此,随后轻声询问道,“就因为一株入川花,姜太傅便要置秦隽于死地吗?”
陆诚颇为的无奈叹道,“秦隽为了拿到入川花救你,威胁姜太傅不交出入川花就扬了他儿子和儿媳的骨灰,逼他就范,估计想杀秦隽的心都有了。外加此事闹的沸沸扬扬,太傅告到陛下跟前,陛下本想训斥便罢,谁知太傅说秦隽冲冠一怒为红颜,带着他国摄政王欺师灭祖,离经叛道,胡作非为,秦隽担心扯上你这才提出依律解除师生关系,受了这二十脊杖。那姜府的家丁往死里打秦隽,连杖都给打断了,还好我和西境摄政王在秦隽身边,不然他的小命怕是要交代了。”
瞧着宋凌霜自责的模样,陆诚也有些于心不忍,安慰道,“斐然的骨头还是很硬的,兴许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能下得来床了……”
“骨头再硬也禁不起二十杖又二十杖。”宋凌霜的声音很淡却含着无尽的疼惜与自责,那样粗的棍子打在身上,换做自己她怕是一杖也挨不住。
陆诚没接话茬,只是拿了瓶药交代宋凌霜等秦隽醒了给他抹上,他还得再去帮秦隽煎几副药,说多错多到时候帮倒忙可就不好了。
宋凌霜让小桃去烧了水,她则静静地守在秦隽身边,用帕子为秦隽拭去额间的冷汗。
拭着拭着,她在想自己五感尽失的时候,秦隽是不是也如此无微不至的默默守侯着她呢?
“小姐,水烧好了。”小桃将水盛在壶中,也倒在盏中晾了两杯,这样想喝随时都有凉好的水。
宋凌霜有些好奇的朝小桃发问,“小桃,昨日我就想问你,怎的最近都不唤我夫人了?”
小桃低下了头,满脸严肃的说道,“小姐可想听真话?”
宋凌霜拍了拍小桃的肩膀说道,“自然听真话。”
小桃只得一五一十的说出来,“将军那日本是愿意去太傅府夺入川花的,可整个如意轩都不肯放将军出去,甚至长公主殿下还派了阿狄大人来阻拦,直接将林将军打晕了,我见小姐生还无望,拼死出来找秦相爷求助,秦相爷倒是一句都没
有推辞,立刻就去了,小姐你都不知道,当时那入川花还要药引子的。”
“什么药引子?”
宋凌霜想左不过是些人参,雪莲之类的,这些在外头稀罕,在如意轩并不算稀罕物什。
小桃贴着宋凌霜的耳朵私语道,“药引是爱人的心尖血。将军还在纳闷的时候,秦相爷已毫不犹疑将匕首刺进心口取血,这才救了下了小姐。”
“毫不犹疑?”
小桃连连点头表示肯定。
宋凌霜闻言只觉喉间涌过酸涩和腥甜,红了眼眶,低垂着眼眸。
或许,秦隽真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爱她。
小桃执着宋凌霜的手道,“小桃不愿意唤小姐夫人,是因为自那日起,我就知道林家、如意轩众人从未将小姐当夫人,面上恭敬,内心却认为小姐的性命不如世家交情重要,可小姐你看,秦相爷他为了你可以与任何人为敌。”
宋凌霜的头更低了,其实在长公主府奉茶那日,她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或早或晚罢了。
她扯了个笑容,本想同小桃解释,可想了想并没有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,事实如此,也无可辩驳。
宋凌霜缓缓抬起头,笑着对小桃说,“唤小姐同夫人也都是我一人,无甚区别,小桃你随心就好。”
小桃很开心,从前在如意轩说这样的话,十有八九是要被宋凌霜教训一顿的,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有处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