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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又沿着他的脸颊往下吻,吻至他的脖子。江清辞脑中回忆起那时候的她,很多举动,他当初宁愿怀疑自己心性不坚,也不愿怀疑她。
他只当月儿生性如此,生性就是极讨人喜欢的,尤其讨他喜欢,叫他喜欢得不得了,叫他甘愿为她生、为她死。
云舒月如今的吻娴熟多了,毕竟她长大了好多。
他们二人是亲密得不能再亲密的关系。
她现在娴熟而缠绵地亲吻他时,他用力克制浑身的颤栗,垂眸撞进她的眼,她轻轻咬住他的肩头,侧头看他,他看到了一双极为灵动,又因动情而潋滟的眼。
他伸手掌住她的脸,想叫她挪开,她却侧头咬住了他的指节。
从前的事情太多太多了,云舒月有些不想评判,她想,她此刻应是喜爱他的。
她依偎他,她喜爱他的身体,喜欢夜里或是白日里的欢好,也喜欢他无时无刻都在她身后。
更喜欢他白衣胜雪,玉冠束发,喜欢他偶尔笑起来时微抿的唇,喜欢他明明受了她的欺负还毫不在意,还有在她面前失了自尊时强装的高傲。
云舒月觉得自己极会抒发爱意,她眉眼间纯净而动人,望向他时,毫无保留地倾诉了爱意。
江清辞好像信了,因为他闭上眼,开始凑近她了。
“月儿,”唇齿交缠间,他唤她唤得模糊不清,将她整个人都往自己怀里带,“你离我近些。”
他用力地吻着,云舒月被他弄得有些喘不过气,只得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。
她一边后退,一边从嘴角溢出“咯咯”的笑声,那是一种得逞后的笑,是一种逗弄了他一番他还是只有臣服的笑。
但她难得的,想宠溺他一次,他要她靠得更近些,她便更紧地环住他的腰,双手攀上他的脖颈,手指伸进他的发根,抚摸他的耳垂,对他的头颅爱不释手。
江清辞的手开始游走,从她的腰侧慢慢向上,抚过她的脊背,最后停留在她的发间,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发丝。
云舒月对他一碰即离的抚摸感到颤抖,她微微仰起头,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。
在她脖子上昂时,他伸手剥开她肩上的衣领,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间,他张嘴,咬了下去。
云舒月吃痛,咬了咬牙,终是没把他推开。
她咬了他那么多回,也换他咬她一回,云舒月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,格外惯着他。
她向来以自我为中心,是绝不吃亏的性子。
却放任他在她肩上留下了深深的一个牙印,挺疼的。
这样的痛感反倒让云舒月越发动情,她方知,在爱人身上吃的亏,那不叫亏。
可江清辞从她肩头抬起时,眼神已逐渐变得清明。
她将脸放在他的手掌里,轻轻依偎着。
晚上,二人同榻而眠,分别有自己的一只枕头和被子。
江清辞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未曾与她亲近。
她时而会吻他,而他也会回应她的吻。
在白日里,他吻得动情而深入,会挟住她的脖颈,加深这个吻。
在晚上,他俯身将吻落在她眉间,蜻蜓点水般,又离开。
云舒月往往气得直捶床:“江清辞,我们不是夫妻吗?”
江清辞道:“是的,是的啊。”
“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,你为何不与我做。”
云舒月剥开寝衣,露出一件桃粉色的鲜艳肚兜,几乎快裹不进她的肉。
这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