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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感觉。云舒月将他抱得很紧,江清辞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呢?用不用我去把你的侍女叫来。”
云舒月嘟囔道:“不用,我自己会处理。”
江清辞摸摸她的头:“真乖,那你,先从我
身上下来。”
云舒月搂他搂得更紧了,他感觉自己脖子都要断了。
“不要。”
“你不下来,难不成咱们就这样待一整晚吗?”
云舒月嘴巴啃在他肩上嘟囔道:“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江清辞唇角微扬:“没事,下来吧。”
他拍拍她的背,她从他身上迈腿下地,站到了地上,她面对着他,捂住屁股,他腿上洇开一小块殷红。
不多,往常第一汩来的时候,她就能感觉到,往往只会弄脏一件亵裤,但今日穿得实在单薄,她并不是故意祸及他的。
虽然云舒月向来是很以自我为中心的女子,但是这样的事情实在不礼貌,她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垂下头,有些自责。
江清辞看着自己腿上皱巴巴的一块儿衣料,还带着血,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。
他抬头看了她的模样,笑道:“多大点事,洗洗就好了。”
他站起身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“可需要我为你准备些什么?”
云舒月摇头:“不用,箱笼里都有。”
江清辞指了指耳房:“浴室在那儿,铜壶里有事先烧好的热水,供晚上用的,你若是需要我帮忙,叫我便是。”
说完,他坦然抬步走了出去,关上房门,将这一整间大屋子留给她一个人。
云舒月松了口气,她虽然是个自私自利的人,但是真的从来不想做一些没礼貌的事情。
好在,看起来,他丝毫没有介意这件事。
她进了浴室,很快把自己收拾完,自从家里被流放,她早就开始习惯自己收拾自己了。
很快,她将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,明明白白,穿好寝衣,安心躺到了床上。
她身体很好,月事期间从不会感受到腹痛,只能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暖流,哗哗哗地流出,每当久坐站起身的时候,每当侧躺久了翻身的时候,那感觉,那叫一个爽。
她将江清辞的被子拉到下颌处,高声喊了一声:“江清辞!”
江清辞在门外问道:“你好了吗?”
“我好了。”
他便推开门进来,一进来,果然看到个乖乖在床上躺好的女子。
他身上也已经换了件干净衣裳,一想到这儿,云舒月仔细观察他的神色。
确定他没有任何不喜后,才勉强松了口气。
若是他真的因为此事不喜了,她也没有办法,毕竟这事实在不雅到极点了。
江清辞在她身侧躺下,两人无肢体接触。
他给自己盖上被子,躺好,似是察觉到她心情低落。
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因为这个不高兴?”
云舒月惊了一惊,侧头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“你刚刚偷看我脸色好几眼了,你平常哪像这么小心。”
云舒月缓缓道:“你不觉得,这件事情,很不好吗?”
江清辞心想,若是平常一个女子把月事弄到一个男子身上,那自然是个很不好的事情。
可是,他们刚刚都那样了,他们是那样的姿势,那样的关系,这件事情,还有什么